束焕:它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气场,北京最大的优势就是它的包容,你在北京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你不会多看他一眼,不会觉得特别奇怪,就是因为北京包容。从这个视野我们去写北京,北京是这么大的文明体中心,它是最包容的。它把我从一个新疆出生的四川人最后变成了一个北京人。我希望对我们来说,北京是一个最宏大、最亲切的地方。我希望我们都能改变北京,同时被北京改变。在派拉蒙的试映室帕西诺看完粗剪版后,明白了问题所在。在电影的早期场景中,制片厂认为他没有把迈克尔·考利昂的内心世界表现出来,“我是想凭空出现,在影片的结尾创造出某种谜,但一开始确实没法表现得太好。有一天拍摄结束后,我和黛安·基顿都喝醉了。我们当时想,‘就是这样了,我们的职业生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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