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多年前读这段话的时候,并没有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仅以为这是张爱玲对银娣这个漂亮女人悲惨命运的感叹。直到看到《龙城》里的郑东霓——一个情路坎坷,命运多舛的漂亮女人,我忽然理解了张爱玲这段话背后真正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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